我看著他昏昏沉沉的被護士(冒牌?)上點滴針,移到冰冰冷冷的貓病房。

所謂的貓病房,不管這個名詞引起的想像有多麼瑰麗,有多麼的粉紅,都跟現實沒有關係。
矗立在我眼前的,是一個由不鏽鋼編織而成的牢籠,沒有情感,徹底的機能主義。
當然這裡所謂的機能只是為從人類角度出發,便於人類使用罷了。

(最傷人的,是冷漠。)

多羅一定很不舒服。

看他兩眼渙散地癱在裡頭,心裡百感交集。

醫生自始至終都沒有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,該死的醫生。
「還要觀察」、「不確定」.....

模糊的答案,好像醫死了比較沒那麼大責任,醫活了應該的...病人家屬的心情就是這種感覺吧!
 
醫生要我兩天後來帶他,住院費押金3千元!?!?
好吧,認栽。
因為這年頭沒責任沒心肝的人大有人在。(嘆)
 
苦苦地等了兩天,終於等到院醫通知墮落差不多可以出院了,趕緊跟以前同事借了機車去載他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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